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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穿越到《长相思》中的那些事
来源: 哔哩哔哩      时间:2023-08-20 12:26:43

事件:我的头脑穿越进皓翎忆(阿念)的身体里,随之与三位男主角展开了对话情景

时间:玱玹初次娶亲的前一天

地点一:玱玹居住的宫殿


(资料图片)

由于要迎新妇,玱玹的居所添了一抹喜庆的色彩,仆婢们有条不紊地忙碌着,但却没有寻常人家办喜事的欢声笑语。穿行其间,我感受到莫名的悲怨与凄凉,今后漫长的岁月里还会有多少或痴情或无知的女子踏入这尊贵的坟墓?我不愿深思。

“哥哥!“我像往常一样面带微笑着走进书房,玱玹此时正在读手里的兵法册子。

“阿念,我没时间陪你,找你姐姐去玩儿好吗?“玱玹头也不抬地说,语气中带有熟悉的宠溺

我上前夺过他的读物扔向案几,正色道:“哥哥,我有话跟你讲。”

玱玹愣然一瞬,而后神情略显不耐烦,但还是示意让我在他身边坐下来。“何事又使你烦心了?”玱玹认真地问询道。

我将思绪整理片刻,郑重地开口:“哥哥,你知道我以前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见他犹豫着不作声回答,我继续一字一句地说,“就是嫁给你。”

“阿念,对不起,我……"玱玹眼神有些闪躲,显然有些猝不及防。

"没啥对不起的。“我打断他的慌张,脸上依旧展现出会心的笑容,如同回忆般说道,“从小你就待我极好,那种保护、疼爱、迁就甚至超过了父王和母后,所以我才会越来越依赖你,并且把这份依赖当成恋慕,令自己痛苦不堪。“

“那现在呢?”玱玹眼底满是惊疑。

我收回飘远目光摇了摇头:“如今我已想通,明白你能成一代智贤明君,但不太可能做一个好夫君,更不会是我的终生伴侣。“

此刻的玱玹目瞪口呆,仿佛看到洪水猛兽,我见状缓缓起身行了庄重的仪礼,然后说道:“哥哥能否答应我件事?”

“’你说吧。“玱玹也立起身,神色有些恍惚。

“莫要伤害姐姐,莫要伤害姐姐在意的人。“我诚恳而坚定,几乎不容置疑。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伤害小夭呢?“玱玹诧异中略带恼怒。

“我只想告诉你,无论帝王还是百姓,人总不可过于贪心。哥哥,你要好自为之。“言罢,我转身离去没有半分留恋,不用看都感受到了玱玹的震惊。

走出一段路听到玱玹低语:“这丫头今天是中邪了吗?”

地点二:涂山府的后花园

假山流水、亭台楼阁、奇珍异玩,只这一座后花园就收尽了天下的美景美物,真比起来恐怕连皓翎王宫的御花园都逊色几分,涂山氏不愧是富可敌国。

“阿念,你说想给玱玹挑选新婚贺礼,何故把我单独叫到这里来?“涂山璟眼眶发乌,疲惫、阴郁,但举止谈吐尽显雅士之气。

“别这样称呼我,你不配。”我昂首挺立,摆足皓翎王姬的架子。

“王姬殿下有何吩咐?“涂山璟随即改口并微微行礼。

我扭过身子没好性儿地说:“涂山族长倒是能屈能伸,可正因如此你才会优柔寡断,不惜让我姐姐心寒。“

“是小夭让你来教训我的?”涂山璟眼中突然闪现一丝欣喜。

我气急大喝道:“你想得美!我姐姐没工夫念着你。“见他面容又愁苦暗淡几分,我语调归于沉静,试图快速切入主题,“涂山璟,你跟防风意映到底怎么回事?”

涂山璟失魂落魄般瘫坐在旁边的石凳,良久只说了句:“我是身不由己。“

我的心头火又上升了:“好一个身不由己啊!都说青丘仙狐向来敏锐机警,咋就出了你这么拎不清的主?“

“我是遭人算计了!“涂山璟也像被激中任督二脉,从石凳上愤然而起,终于流露一丝男人的血性。

我趁热打铁接着问道:“是什么样的算计?你说清楚。“

涂山璟似乎在竭力思索:“我…中了迷药。”

“然后呢?“我迫不及待地追问。

“什么然后?我不知道。“涂山璟颇为迷茫,没有理解含义。

我瞬间气得发笑:“涂山族长啊,你是睡了不是死了!或者说你们涂山氏的男子都有奇功,昏睡一觉便可使女子有了身孕?

涂山璟脸色炸红:“你一个未出阁的王姬怎好说这种话?!”我伸出右手食指点戳他的胸口,一步一进狠狠地说:“此话跟我有没有出阁是不是王姬毫无关系,听懂了吗?”

涂山璟被我逼的坐回石凳,虽没了气焰但像是真的开始琢磨起来。我背过身调整下情绪,淡定自若地说:“传闻防风意映见到你身体的疤痕都吓到魂飞魄散,仔细想想,她会让你轻易碰她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涂山璟顷刻间茅塞顿开:“你的意思是?不错,回忆整件事确实疑窦横生,我先前沉浸于对小夭的愧疚里,竟忘记暗地调查。你放心,至少我的印象中并未背叛过小夭,必会让真相大白。“他说完就急匆匆地要赶去处理,步履轻快,增添了许多神采。

“回来!“我高声叫住了涂山璟,见他重拾希望的样子忽然感到莫名酸楚,我用将近哀叹又坚决的语气说:“涂山璟,如果有一天你同我姐姐能够消除误解和阻碍,但她仍离开你了,那样的话你会恨她吗?‘

看涂山璟握紧双拳并不应答,犹如揭开了最深的伤口,我语重心长地说:“听姐姐说当初在清水镇,她之所以救你、照顾你,不是要你变成谁的奴仆,不是要你无条件的报恩,她希望你获得自由,珍视自己生命的意义,你明白吗?“

涂山璟的眼角挂上泪水,努力抑制激动的心情,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只朝我躬身行礼,态度没有了之前的敷衍与冷淡。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正在破裂中诞生,那是历经苦涩后真正的疗愈之路。

地点三:龙骨滩

傍晚的海面泛起金光粼粼,让人身心流淌暖意,安全感包围着周遭的事物。我不敢在深夜来到此处,因为太过冷冽,更何况是见那位恍如冰雪雕琢的男人。正思绪万千时,一袭白袍、白发起舞,相柳借海水做腾云飘然而至。她对我仍旧保留戒备,半副蝴蝶形状的冰晶面具遮住了俊艳的容颜,凝结成易碎的残酷。

“你胆子还挺大的,居然送密信到辰荣军营,不怕烙下通敌叛国的罪名吗?“相柳脚都没站稳就发出致命拷问。

我摆摆手道:才不怕,我要是通敌叛国,那我姐姐早成你的压寨夫人了。

“你再胡说八道,我非把你丢进海里喂鱼怪!“相柳有些恼了。

我故作胆怯小声地说:“哎呀,还真是看重我姐姐,连句玩笑也开不得。”

相柳则趁机转移话题:“一口一个你姐姐的,怎么、不恨她了?”

我嘀咕道:“本来就没恨过她,只是当时有些不适应而已,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相柳没了脾气,无奈道:“小丫头,你究竟有何正经事?我没空跟你斗嘴。“

“好,我说!“我蹲在沙地上的身子立起来,尽力与相柳保持平视,然后鼓足勇气问,“你愿意带我姐姐走吗?”

“哈哈哈哈哈……”相柳听见这话狂笑不止,好不容易控制住说道,“你要我绑架皓翎大王姬,还说你不恨她?”

我认真的神情未有丝毫动摇,斩钉截铁地说:“我知道你为救我姐姐舍掉了一条命,要山峰做墓地只是在伪装成交易。我也知道你以防风邶的身份教我姐姐箭术,是想让她在危急关头有力自保,我还知道你完全有机会有能力刺杀玱玹哥哥,但却一次次因怕伤到我姐姐而放弃。“

相柳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取代的是警觉和愤怒,目露凶光地问道:“你是谁?”

“我是皓翎的二王姬啊!”这个世界最恐怖的事就是引起相柳的猜疑,我赶紧柔软下来说,“但我也是女子,这点情况都摸不透那今后怎么对自己的姻缘负责呀?“

“堂堂皓翎国大王姬,小夭上有父王、外爷,下有玱玹、涂山璟,这些人足以护她安稳周全,你找我作甚?“相柳说着不屑的话语,但眼眸中略过些许落寞。

“无论在皓翎亦或是西炎,姐姐生活得都不开心,你应该看出来了。涂山璟执拗得很且扛不住事,至于玱玹哥哥…呵,他将来的后宫定会塞满命运哀苦的女子,你不希望我姐姐也是其中之一吧?“我捡起小段枯树枝,随手划拉着沙子,掩饰内心的忐忑。

“你叫我带小夭去哪里?“相柳的冷笑恍如自嘲,”是逼她做防风意映的嫂子?还是跟我一同去战场赴死?“

“可以有别的出路!“我扔掉手里的枯树枝,开启感情军师的模式,“相柳,你对权势没有野心不是吗?否则怎么甘愿仅做个将领。辰荣军早已没有了君主没有了王室,即便整个浩翎加西炎都拱手相让,你们拿什么治理朝政造福百姓?“

“这个不劳你操心。“相柳刻意背过身,使我看不见他表情的变化。

“带我姐姐离开是非之地,要去哪里你比我更清楚。“眺望远处,我豁然开朗地笑着说,”你可以不用急于决定,有时间慢慢考量。反正我会先走一步,就当是替姐姐做最后的努力吧。“

“你要走?“相柳难得显出好奇之意。

我点头道:“是。”然后分析了自己的处境,“玱玹哥哥若顺利继承了西炎王位,我父王必须采取最稳妥的方式将皓翎交给他,而这’最稳妥的方式‘非联姻莫属,他们虽有一百种理由等着说服我,但我依旧不想沦落成政治牺牲品。在骑虎难下之前,我要逃出森林。“

相柳叹了口气道:“志向不错,只是你很难做到。”先赞赏再泼凉水,他的话术一惯如此。

我拍掉粘上裙摆的砂砾,歪着脑袋莞尔道:“不尝试怎么知道呢:一个下定决心要远走高飞,任谁都拦不住的。”

相柳顿了一瞬,随即用极其爽利的语调说道:“小姑娘有骨气!本来嘛,男人间的游戏不该以女人的幸福作代价。放心,我会帮你保密。”

我笑得更加开怀了,向他行礼道:“多谢相柳大人,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我抬起头,相柳的身影已走入大海。“相柳,我姐姐,我,还有很多人都盼你好好活着!”我的呐喊在龙骨滩回荡。

相柳转过身,坚硬的蝴蝶面具逐渐溶解消散,暴露少年般清澈又饱含深情的眼眸,他朝我浅示一笑而后悠然离去。相柳终究是个迷,但让人懂得了死亡、重生、束缚、反抗,每个人的选择都充满了苦与甜,无所谓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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